养生只记四句话
从病病怏怏到调养到比较健康,差不多花了我五年的光阴,但没有白费的是,就这五年,我从几乎不相信中医,到自己也差不多成了中医,而且今天站在了御生堂的讲台上,跟各路慕名而来的外国友人讲中医,我最想说的是,中医,只有你自己去学——不论学成什么样——才知道它到底有多美妙和神奇。
我出身于一个中医世家,祖上名医不少,有赫赫有名的曾火神。既学中医,我又先后认识了一大批德高望重、医术精良的名医,这,都是缘分。
缘分未到的那几年,我像大多数女孩一样,干一份时尚工作,每天尽情地美,什么也不顾,哪里想到跟老古板的中医有什么关系?但是,在最光鲜亮丽的年龄,我却停下来了,我的身体不允许我再这样纯粹地消耗下去。我素来就很弱,就是因为家里的好多社会关系都跟医生有关,小时候一有病,头疼脑热的,就全送成都最好的华西医大去,又是输液又是打针。我现在当然很清楚,我的身体就是承受了太多这类的苦寒之品,一天天变坏的。而且,看西医一旦养成习惯,就很难改过来,我至今也能回忆起我到过的每一家医院——差不多有十来家之多——他们的诊断方式、治疗思维、用药原则,等等。
在这种长年的慢性损伤的过程中,一本《思考中医》的书引起了我的兴趣——这就是我学中医的开始。我虽然出生在中医世家——也许要从清朝算起——但从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起,家族里就已开始有了从德国或丹麦留学回来的医学洋博士了。其间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,家族学医之风暂时中断——甚至我的二爷本来已快从华西医大毕业,也中途改换了别的专业。现在虽然还有人在名医馆一类的地方坐诊,但是,说实话,我已不太相信他们的医术,那里边已掺杂了太多的西医内容。
我学中医的路似乎就是祖上这些曲折经历的一种写照,一边自学着中医,一边却鬼使神差地在仙妮蕾德和安利上班,学了一肚子的西医营养学概念,什么蛋白质、激素,然后,就这么些名词垫底,我又去《健康与美容》杂志社做了四年多的编辑部主任,好在这个时候我已有了更便利的条件接触到更多正宗的中医——就在编辑部里,著名的中医大师蒲辅周的女儿蒲志兰老师教给了我很多东西,当然还有别的好些名医,我都从他们那里受到了很好的启迪。
中医和西医开始在我心里分离,我没法再忍受这种裂变,索性就辞职,然后开始了潜心学习中医,并按照自己的理解,开始给自己调理身体。这个过程照样很漫长,但我充满信心,每天都在琢磨着,乐此不疲。又学了几年,于是,回成都找有当代“火神”之称的卢崇汉医生,一边是让他给我调理身体,一边为了近距离地看他怎么给人看病,这一看就是两年,从头到尾地看了他近百个病例,抄了一大摞方子。我几乎又在全国各地转了一大圈,到处找人介绍,然后就去拜访各路名医。回北京后,一个偶然的机会,认识了现在的师父——师从著名的养生大师玄鹤子的北京赵文忠自然医学研究院的主人,于是,我开始跟从赵老师全面系统地学习各种外治疗法。就在师傅的研究院里,我又相继认识了很多名医,各地来的,各种出身的,他们每人都有一套绝活,都有一套别开生面的理论。我每天就浸淫在这些快乐的交流与学习中,而各种各样神奇的外治法,我几乎是充满狂喜地一样一样地试验,给我自己,也给朋友们。
这就是我的学医经历。不断地收获着快乐,也收获着信心。看起来浅尝辄止,但重心落在了我终于可以放心地活学活用的、千奇百怪的外治法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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